刑警重案队的审讯室里,女扒手端端正正地坐着。
郑周煊双手交叉在胸前,自上而下打量着她:巴掌大的一张小脸,苍白得没点血色,小小的嘴巴因为干燥而起了皮。
这本该是一个清丽秀美的女孩,却坐在这样的地方。
郑周煊心里替她可惜,可面子上还是一张冷脸。
“说说吧,今天早上你做什么了?”郑周煊问。
“我”小姑娘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眼泪一颗颗地住下掉。
“少跟我来这套!你知道不知道,你扒的钱是人家住院押金,等着救命的!”
郑周煊的话让小姑娘一哆嗦,她问:“真的吗?”
“还煮的呢!”郑周煊白了一眼,“老实说吧,今天上午做什么了?”
她踱步到小姑娘身后,给发呆的高翔使眼色。
“早上起来,妈妈又咳血了,血好多呀!”小姑娘开始抽泣。
“什么?”郑周煊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顺手给了一个毛栗,“说重点,扯别的干什么?”这个毛栗一敲,好像也敲到了高翔,他咦了一声,摆摆手。
郑周煊正居高临下完全在角色里呢,根本不注意高翔,大呵一声,“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