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周煊还一直记着他说的话,抓抓头说:“不是吧,还好吧”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郑周煊向一个男人发出了大胆的邀请,“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
又是那个街心花园,还是那个拐角,低矮的榆钱树丛凹进一大块,可以容下一张石凳两个人。
背后是车来车往,面前是花园中心一个静坐女子的雕塑。
把烦扰抛在身后,有一个人在面前静静地听你诉说。
“我的老家在云黄。”郑周煊语调呢喃,仿佛时光倒流,“那里有生我的父母,却没有养我的父母。他们忙于事业,很少着家,我和外婆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
高翔眨巴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郑周煊的所谓“故事”确实比较老套。
见高翔不说话,郑周煊反倒笑了,“故事是不是很老套?那你希望我告诉你什么呢?”
高翔木然地摇头,说不知道。
“那就好。你想发生的不一定会发生。”郑周煊说,“我的故事就是这样,老套而庸俗。”
高翔觉得郑周煊说话太闪烁,也太高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还是缺少爱和帮助,所以高翔装成很懂,很理解的样子,死命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