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市局刑警队,黄涛旁听了对那小子的突审,那小子很快交代,另外两个小子还在沙湾区一个租赁房睡觉,他们前两天才从广东回来。
黄涛立刻派队员按那小子提供的住址,把另两个小子抓了回来。
从那三个小子的交代中得知,他们一年多前是在车站旁的一个建筑工地去找的一大把石灰,对高翔下毒手的,而后他们逃去了光东,犯了案子又跑回了市。
“你们对高队还做了哪些害他的事?”黄涛问。
“我,我还给市公安局长写了封信,说他抢占车上的座位,当时我们跑下车后找不到出气的地方。信上没留姓名,地址是去年租房子的滨江六路。”那个高个子的小子说。
黄涛走近那个高个子,用手去摸那人的脸,摸到了脸上的塌鼻梁,摸到了太阳穴头发里长长的刀疤。
他始终没说一句话,没等听完审查,他关上门自己走出了刑警大队。
高翔回到家里换了衣裤,窗外的雨停了,天黑下来,约莫两个时辰后,家里的电话响起来。
他听见高翔的声音:“老高,你又立大功了,祝贺你!那三个小子交代,他们在光东持刀抢劫出租车。按他们的交代,给光东警方联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