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芬叹口气,“可能吧,都这么些年了还能想着你爸,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呐”。
找到唐建国的墓,唐枭更是觉得来祭拜的人有情有义。
墓前摆着水果糕点还有烟酒,石碑旁边还有一个花瓶,花瓶里面摆着一束花。如果只是偶尔过来看一看,完全没有必要摆个花瓶,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过来的人心思很细腻。
一场暴雨,花儿蔫了,水果糕点和烟都泡囊了,唐枭把这些都收拾起来,李庆芬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摆好,一边儿烧元宝纸钱一边跟唐建国说话。
她说,“老唐,你在那边儿怎么样?我这边都挺好的,枭枭大学毕业工作了,在小庄桥派出所当片儿警,忙是忙了点儿,但还过得去。姑娘大了,也处朋友了,小伙儿挺好,就工作我不大满意,是个消防员,危险呐。我自己个儿呢,也处了个对象,比我大几岁,开个餐馆,人挺好,下个月我们就领证了。老唐,你别怪我,这么多年我也不容易,你两腿一蹬啥都不管,我和闺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出头,总得为自己活一次”。
歇了一会儿,李庆芬说了斗鱼和虎牙,还说了家里的租客,说了很多很多的琐事。
她絮絮叨叨说话的时候唐枭就规规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