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成熟了,处事更加老道,一些小的案子在做决断之前会先替受害的一方衡量利弊,把各种情况跟他们讲清楚,让当事人自己去选择。
人不是生而圆滑,是在这个清明中混杂着邪恶的社会里混迹的久了,自然就被磨去了棱角。
陈副所欣慰的笑笑,“不愧是唐建国的女儿,跟你爸爸一样通透”。
这已经不是陈副所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父亲,唐枭心中一动,问道:“陈副所,我妈从来不跟我提我爸的事情,爸爸的形象在我心里就是个虚影,您能不能跟我说说我爸的事情?”
“我,老赵和你爸是同一年入伍的,新兵训练的时候还在一个连里边儿,同住一个新兵宿舍,你爸跟老赵是上下铺,我就睡在旁边那张床的下铺。新兵训练结束,我们被分到不同的连队,好在还在一个团,各种评比的时候都有机会见上一面。你爸……”
刚起个头,事儿就来了。
陈副所的电话疯狂的响起来,他不得不停止这个话题接电话。
电话是老赵媳妇儿也就是唐枭的师母打过来的,特别着急,都快哭了。
病情一直控制的很好的老赵突然晕倒了,老赵媳妇儿一时间手足无措,打完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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