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男人为什么独独对女护士不设防?”
射击教员解释道:“他的母亲就是一名护士,现在家中墙上还挂着一张他母亲穿着护士\服的照片”。
唐枭恍然。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存放着自己最求而不得也最割舍不下的人或事。
进入医院,唐枭直接被带到一楼的一间办公室,这里已经成了警方的临时指挥部。
市局领导是总指挥,唐枭没机会跟他说话。换好衣服佩戴好通讯设备和武器,谈判专家向她交代了一些跟疯癫男人沟通的技巧,时间紧迫,唐枭连调整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推了出去。
人质是孩子,此刻被疯癫男人像拎小鸡子似的拎在胸前,锋利的手术刀就横在他脖颈间。因为疯癫男人下手没有轻重,手术刀几次划到孩子的脖颈,已经流了不少血。
孩子脸色苍白,已经哭不出来,呼救的声音也小小的,情况非常不妙。
唐枭一步一步,慢慢朝疯癫男人走过去。
距离他大概五米左右距离的时候停下脚步,轻声唤他的乳名。
“峰峰,抱孩子抱这么久,累不累啊?”唐枭温柔的问道。
疯癫男子面朝向她,表情扭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