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打量着老者，眼含赞赏之色，随后看向宪帝道：“我若要杀你，天下之大，无人可拦。”
“确实如此。”宪帝深吸口气，恢复镇定，对老者道：“傅大人稍安勿躁，众卿都退下吧。”
“陛下……”
又有几人满脸忧色，想要再劝。
宪帝挥了挥手，沉声道：“都退下。”
“是。”
这次没人再抗命，最主要的原因是所有人都明白，如果许靖真要杀死皇帝，也确实没人能拦得住。
很快，所有人都离开了大殿。
宪帝走下皇位，有些紧张地来到许靖面前，不自然地开口问道：“不知……”
他忽然顿住，一时不知到该怎么称呼许靖。
许靖也不在意，直接说道：“你想长生不老吗？”
“什么？”
宪帝愣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紧接着反应过来，呼吸变得急促，期盼地看着许靖，一副想问又犹豫的样子。
谁不想长生不老，更何况是他这样已过天命之年的一国之君了。
许靖迎着宪帝的目光，微微摇头道：“抱歉，刚才说错了……”
宪帝脸色一僵，心中失望不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