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意犹未尽,坦普瑞更是拿出了一瓶红酒,根本不管文森是否成年,就坐在沙发旁边,和文森一边喝一边交谈起来。
文森也是牛脾气,博士对心理学的各种不屑,引起了他的不满,一边和博士喝酒,一边激烈的争辩起来。
白天车上没有辩驳出结果,晚上就这样延续了战争。
清晨,阳光被窗帘遮挡。
温暖的卧室里,被浪翻滚,长久的叹息声逐渐消失。
被子被拿开,露出了面色通红的坦普瑞,她深呼一口气,苦笑着按住了在自己胸口晃动的脑袋,“我真是疯了,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我没让你满意吗?”文森抬头,轻笑道,“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早晨,我们总共可是做了六次。”
“你的能力很不错,但是文森,你才十八岁,omg!”坦普瑞捂着脸,“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这就是一个错误。”
“那也不怪我,明明是你拿出酒的,而且是你不相信我能……”
“影响,支配,征服,这就是心理学的核心。”坦普瑞哼哼的说道,“明明就死你早有预谋,觊觎我的美色。”
“法克!”文森气的咒骂起来,身体一动直接抬枪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