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误会，”老杜克叹道，“我并没有想过对他们下杀手，十年前，我就已经不插手魔眼的事物了……我可以向你道歉。”
“不用了！”文森嘴角上扬，“虚伪又毫无诚意的道歉，对我来说毫无价值，反正我已经让你们付出了代价，这比一句道歉要爽！”
“的确，你做的不错，”老杜克把茶杯推到文森的面前，“你孤身一人，破坏了凯瑟琳的计划，引导暗网的力量，全力打压魔眼，让魔眼在欧亚大陆的布局毁于一旦，损失了数百亿美金，让魔眼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就年龄而言，你比你父亲都要出色！”
“我可以把这当做是夸奖！”
“这的确是夸奖，但也是提点。”老杜克道，“风头太盛不是什么好事，你以为官方为什么坐视不理，为什么cia和fbi没有找你?”
“找我?为什么要找我?”文森淡然笑道，“我是守法公民，我创办了学习之家，我资助了贫困学生，我按时缴税，我甚至可以成为波士顿的荣誉市民。”
“天真！”老杜克摇头，“表面功夫做的再好，只要有心，也能对你一击命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文森淡淡地说道，“我还年轻，听不懂你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