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自由倒是把我吸引住了,意思我在那块土地上闹独立,你们国家的政府也拿我无可奈何么?”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政府的忍让也是有限度的,除非你有可以抵挡住国家军队的力量,当然你还要先赢了我!”
“已经输过那么多次,你们哪来的自信?在我眼里,你们这里的土地根本就不值钱,唯一值得我在意的就是土地的主权,我就用今天赢的这些做赌注,看在你的地面积不小的情面上,其它的就不跟你计较了!”
“可以,我们跟你赌!”
被轻视,斯库鲁一点都不着急上火,很淡然就接受了。凌度也得以确认,他们的倚仗就是隔壁房间那个神秘的怪人。
摄像头被打坏,圣女才开始摇色盅,那个人就站起来,目标就是这个房间,看来是要亲临指挥了。那个人像影子一样无声息飘动,进来之后好像都没人注意到他。
圣女的色盅放下,凌度当然老规矩,在荷官报出单双之后,动一下里面的色子,让他猜不中。
凌度已动过几次,就是信手拈来。黑衣人出现在斯库鲁手下那群人后面,凌度突然发觉色盅变得沉重,奈何桥虚影进去之后,竟然没能让里面的一个色子翻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