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酿酒懂多少?达到什么水平?”
“我在很大的酒厂做过调酒师,你不要想利用我,以后再也不做了!”
“听你的话,怨气还是挺大的,你就想这样不死不活地窝在这里么?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就你这破败的身体,这个冬天你都不一定能撑过去!”
“生死有命,就不劳你费心了!”
“族长,你说的是真的,求您救救柯庆,他是个好人,在外面的时候,对族人多有照顾,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可是又没有能力送他去条件好的医院,柯庆今年还不到四十岁……”
凌度的心忍不住颤抖,原来他还是看走眼。想不到柯庆这么年轻,可他摧残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婉莹,咱们不能说服他怎么办,咱爸眼下正缺一个懂行的调酒师呢!柯庆,你跟我走吧,也许能把你的身体调理好,我有一个不大的酒坊,你可以过去帮忙?”
柯庆不为所动,还放不下心中的怨恨,那段记忆看来很深刻,让他变成心已死的惊弓之鸟了。
“你都吃我的糖豆了,怎么就不愿意帮凌度呢?凌度是好人,不会欺负你的,要不你把糖豆还我!”
斯库鲁的嘴在漏气,没想到圣女能说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