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库鲁看着圣女和嘻哈,一脸的无奈,他又能说什么?看着那么点的小狗,不仅吓得他们的恶狗如丧家之犬,那么壮实的一个人,都没有还手之力。凌度又有发现,斯库鲁赶忙看过去。
“族长,那是柯庆的住处,一个可怜人,没有亲人,也没有牛羊,全靠族人帮衬,才勉强活着。”
“你们是牧民,他怎么会没有牛羊?是手艺人?”
“要说手艺,他还真是,全部落,只有他酿酒水平最高,年轻的时候,去你们国家闯荡,听说是被奸人陷害,前两年才拖着一身伤病回来,人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和族人打交道,也不和别人说他在外面的经历。”
“过去看看!”
那只能算是一个窝棚,如今农村晚上看瓜的棚子都比它高,比它坚固。搭窝棚的毛毡有不少破洞,要看就到冬季,可以想见,根本就不可能遮风避寒。
“你是柯庆,听说你会酿酒?”
看不出柯庆的年纪,像四五十岁,又像五六十岁。凌度出现,他才缓慢抬起头,满脸的沧桑颓废。
“你就是他们说的新族长?你不是族里的人?”
“柯庆。见到族长和主母还不行礼?对族长和主母不敬,要以叛族论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