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奈闭口。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本家兄弟,裴蕴当先向山上走去。
而徐德言似乎明白同伴的心思 ,也意识到自己不可能真的事事都和这三个对他们颇有提防的人说清楚,只能叹息一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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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山本来就不大,因此上山道路上发生了什么,沈君高只是坐在那里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轻笑一声:“明公,看来今天你和殿下的赌博越来越有意思 了呢。”
徐陵轻笑一声:“刚才让你参与进来,你不肯,怎么,现在后悔了?”
沈君高一边端详着徐陵已经写好的题目,一边摇了摇头说道:“无论是多么有趣的赌博,都会有输赢,而明公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啊,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分清输赢。”
徐陵微微一笑:“恰恰相反,老夫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可不就是不分输赢?”
“话说回来,”沈君高显然懒得和徐陵在这种问题上再做纠缠,之前的经验告诉他,这个能言善辩的老狐狸,总是会冒出各种各样神 奇的道理,所以还是不和他争论来得好,“今日看到乐昌殿下,殿下似乎有些憔悴啊。”
“这几天陛下的心情不好,你看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