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眉、相敬如宾”的方式,他们需要的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爽快,需要的是上下级之间尊敬和令行禁止。
轻轻呼了一口气,李荩忱索性直接解下来背上的长枪,将重新换回长枪杆的子云枪向校场的沙土地上一插,朗声说道:
“话不多少,李某虽然年轻,但是自诩还是有几分功夫,而且李某也知道自己初来乍到难以服众,索性今日就把这枪插在这里,谁要是觉得李某担任这个仗主还欠些火候的,尽可以上来!”
李荩忱这句话说完,周围的将士非但没有感到诧异,反而看向李荩忱的目光都有所变化,从之前的失望变得带着些期待。
而陈智深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原本以为这位被大家称呼为“军师”的年轻人会把队伍搞得乌烟瘴气,现在看来他自己学习和适应的速度很快。
当下里向前迈出一步,陈智深沉声说道:“弟兄们都刚刚操练完,甚是疲惫,就让属下和仗主过过招,只要仗主能够赢得了属下,恐怕整个幢的弟兄们也不会有人不服气。”
李荩忱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陈智深显然也不是那等扭扭捏捏的人,直接向前迈出一步:“属下得罪了!”
话音未落,他径直向前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