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多少大型辎重,只是在拼命的向前赶路。
裴子烈站在一处小山坡上,眉头紧锁,前方的黑暗之中,只有星星点点、若有若无的火光在告诉他队伍都行进到了什么位置,为了避免引起敌人的注意,也为了节省现在手中最少的,也是最宝贵的时间,裴子烈并没有让所有人都举起火把,只是让幢将和仗主们用火把来给自己的部下指引方向。
“我们到什么位置了?”裴子烈回头问身边的一名亲卫。那亲卫急忙摊开舆图,裴子烈借着微弱的火光看了一眼,又转而将周围黑暗之中起起伏伏的山势纳入眼中,不由得皱了皱眉。
此处距离章山郡已经不远了,西有连绵起伏、看不到尽头的荆山,东有隐约能够听到波涛声的沔水,而原本就不宽阔的官道在几处高低不平的山丘之间盘旋穿行,显得更加纤细。
若是给裴子烈五千人,裴子烈有胆量在这里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而最前方的火光已经开始侧转,说明队伍正在通过这弯曲而狭窄的道路。
“停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崎岖的地形总是给裴子烈不祥的预感。
现在章山郡那边虽然还没有情况传回来,但是至少斥候也没有传来不好的消息,也就是说章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