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严重,忽冷忽热、神 志不清,末将等惶恐之下,也只能昼夜兼程,直到今日,而陛下现在已经近乎昏迷,随军太医皆手足无措,唯有寄希望于行宫中留守和从长安赶来的太医。”
宇文宪皱了皱眉,目光转而在其余文武官员身上掠过,这些风尘仆仆一路追随着宇文邕车驾赶来的官员们纷纷低下头,不管怎么说,陛下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一步步病情恶化的,现在就算是齐王大发雷霆、想要问罪,他们也只能乖乖受着。
不过宇文宪却并没有多说,且不说站在眼前的这普六茹是实打实的陛下亲家、又是北周位高权重的统兵大将,单单就是眼前这些狼狈的官员,也都是北周的中流砥柱,没有他们也就没有办法支撑起现在北周阴暗的天空。
虽然宇文邕的突然病倒让宇文宪很是愤怒,更或者说是担忧和不安,但是他更明白,这样毫无意义的批评和责骂什么都带不来,现在且不管宇文邕还能够支撑多久,整个北周得准备面对最坏的情况了。而没有眼前这些官员,北周会在动荡中崩溃的。
“现在大军到什么位置了?”宇文宪沉声说道,军队是北周立国之本,更何况北上的大军是北周的主力,不容有失。现在宇文邕生死未卜,身为宇文邕之前最为倚重的弟弟和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