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显然又气又怒:“有······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没有把火点起来么,我之前没有点过,怎么知道火应该是这么点的!”
李荩忱没有想到竟然引起乐昌这么大的反应,登时笑意更浓:“殿下误会了,某只是看到殿下,想起来自家妹妹罢了,怜儿那丫头一向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但是倔强起来可是连某都对她没有办法呢。”
一听解释,乐昌就已经明白李荩忱实际上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 ,俏脸顿时染上红色,默默的转身将衣服也拿过来。
不过在她伸出手的时候,李荩忱也下意识的伸出手,两人的手在树枝上碰了一下,旋即乐昌触电一般收了回来。
而李荩忱的手至始至终都坚定的握住树枝,径直将衣服也拿过来:“这些某来做就可以了,将某拖上岸,又搜集柴火,殿下也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看着李荩忱忙碌的身影,乐昌神 情愈发迷离,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抱住膝盖微微蜷缩,喃喃说道:
“怜儿······你有一个好兄长啊,若是我也能有这样的兄长,父皇能有这样的孩子,恐怕也不至于有今日,大陈的未来也不至于这样扑朔迷离了吧······”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