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句,“那丫头一向是粗心大意的性子,绣的像是小姑娘用的,绣好之后才想起来是给某用的,恐怕也就某不嫌弃她。”
李荩忱此时正在小心的将一只山鸡用泥巴裹起来,之前做了不怎么正宗的“叫花兔”,现在说什么也得来一个正宗的“叫花鸡”才是,
这随口的解释却让乐昌长长松了一口气,旋即她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己一声,谁给李荩忱绣手帕为什么都让自己这么担心?
忽然乐昌想起来自己刚才曾经靠在李荩忱肩膀上的场景,俏脸微微发红。从温泉旁边离开之后,两个人默契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谁心里都清楚,这种刻骨铭心一般的触碰,如何会转身就抛到九霄云外?
乐昌还清楚地记得,父皇曾经明确而正式的说过,以后完全可以给她自己选择夫婿的机会,只要对方品行端正,陈顼就会答应。如果现在父皇还没有改变主意,那么自己······
想着想着,乐昌便下意识的看向李荩忱,而李荩忱正认真的将鸡放入火中,明暗的火光让他的侧脸看上去棱角分明,出奇的坚毅。似乎感受到了目光的注视,李荩忱偏过头来,微微一笑。
虽然李荩忱这笑容应该只是出于礼貌,但是乐昌还是慌张的低下头,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