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他知道南陈的军队到底都是什么样子的,更清楚的知道,南陈整个朝堂体制实际上已经积重难返。
甚至李荩忱还知道,南陈的下一代君主陈叔宝,注定了不可能是什么圣明的君主。
李荩忱知道得太多了,而如果他站在了南陈的对立面、甚至借助这一次谈判和北周达成了妥协,那么未来必然是南陈最难对付的敌人。
这是萧摩诃不想看到的,他无法想象自己为了南陈拼杀一辈子,到头来竟然给南陈树立起来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萧摩诃当然知道这不能完全怪他,但是他却做不到问心无愧。
淳于量快步走到萧摩诃的身边,显然刚刚收到的消息让这个似乎对眼前的战局都已经看的通透的老将军都有些不淡定了。看到萧摩诃独自站在岘山山顶上的身影,淳于量就清楚萧摩诃肯定在和自己担心同一件事情。
这些天的共处已经让萧摩诃和淳于量之间的矛盾和隔阂消失的差不多,至少萧摩诃和淳于量这一新一老两代南陈将领在对付北周的战略和战术上达成了一致。
南陈想要更进一步,襄阳和淮北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沔水北岸有敌人的铁骑来往徘徊。而淮北更不用说,现在更是经营的铜墙铁壁一般,即使是吴明彻这对淮北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