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陈顼手中拿着那一份许善心的奏章已经陷入沉默很久很久了。
徐陵敢肯定,如果换做平时,有谁如此胆大包天和陈顼提出什么条件,陈顼早就已经将这奏章甩出去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更或者说和李荩忱有关系的奏章一直都让陈顼百般警惕和谨慎,恨不得翻来复去的看。
“李荩忱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还真是觉得朕是好欺负的啊,”陈顼冷声说道,“真不知道只爱他的心中,自己到底还是不是我大陈的臣子,身为地方边戎将领,竟然主动请求率兵入京,他到底是觉得朕的身边出了奸臣,还是觉得朕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应该直接换成他来坐?”
陈顼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可以感受到其中压抑的怒气。而对此徐陵只能苦笑,显然在李荩忱的心中,他早就已经不是南陈的臣子,这更像是一个和南陈关系不错的盟友应该提出来的条件。
“李荩忱到底是想要以此来示威还是想要向我们示好?”陈顼的声音微微提高,“许善心在奏章上只是原原本本的转述李荩忱的条件,那他身为朝廷的使者,到底在想什么?整个朝廷恐怕没有谁有和他一样能够近距离接触李荩忱的机会,可是现在许善心什么都没说?”
听到这话,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