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察斟酌说道:“将军,人生在世,当知难而上,亦当知难而退,将军曾经在巴蜀作战的时候,占据地利人和,看上去处于劣势,可是毕竟对周围了如指掌,自然可以布下天罗地网让韦孝宽和尉迟迥进退两难,可是现在这建康府和巴蜀终究有所不同······”
李荩忱眉毛一挑,没有着急说话,而顾野王等人若有所思 的看过来。姚察紧接着说道:“以属下看来,现在将军对于周围那些前来投靠的臣子有多少可以值得信任,恐怕心中也没有定数吧。如此一来到时候一旦事发,谁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又有谁会临阵倒戈,都是一个未知数。”
李荩忱的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敲打着桌子,他不得不承认姚察说的有道理,京城之中的这些墙头草随风就倒,一旦自己和东宫的较量中出现什么差池或者呈现出来颓势——建康府毕竟是东宫的主场,陈叔宝归根结底是南陈未来的国君,所以李荩忱本来就是以求自保为主,根本没有想着能够和东宫打一个势均力敌,
这样说的话,恐怕到时候这些墙头草少不了又会倒向东宫那边,李荩忱只会面临比想象之中还要艰难的困境。
徐德言轻声说道:“将军,伯审兄所言也有道理,到时候我们很有可能被排挤,甚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