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而现在又是这个家伙的闹腾,让南陈国内已经彻底没有心力抵抗下去。
“可是他好歹是先皇的子嗣······”乐昌忍不住叹息一声。
从湘州到豫章郡,就真的没有人为这个朝廷尽忠么?
李荩忱淡淡说道:“忠与仁,本来就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乐昌一边整理剩下的几个奏章,一边诧异的看过来。
李荩忱伸了一个懒腰,倒是不介意解释这个问题:“对于陈叔慎来说,如果死守下去,没有人听他的,只会让豫章郡愈发混乱,但是最后他或许能落得一个忠诚的名声,可是有可能毁于兵火的却是这豫章郡,他明明可以保全百姓却没有做到,那就是不仁。”
顿了一下,李荩忱有些无奈:“更何况陈叔陵在建康府这么一闹腾,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连你们皇室的几个顶梁柱都已经不打算为这个王朝考虑了,那么大家也得掂量掂量,这个王朝还能支撑多久,他们现在为其死节,可算的上忠义?”
乐昌怔住了,而李荩忱沉声说道:“恐怕你是没有听过现在建康府传来的童谣吧······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乐昌顿时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