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天把圣人的言论挂在嘴边上,却不付诸实践,那么毫无用处。”
颜之仪皱了皱眉,不过李荩忱说的倒是没有错误。
“成都书院的教书方式朕觉得就非常合适,”李荩忱紧接着说道,“孝穆公在军营之中讲授战争,在农田之中讲耕作,只有身临其境,知道沙场之艰难、耕作之辛苦,才能知道自己未来要是成为父母官的话,应该如何体谅百姓。圣人的言论只有用在关键的时候、合适的位置上才是好言论,才是好的做法。”
“微臣明白,”颜之仪肃然说道,“我岳麓书院出来的学生,至少不能不辨菽麦!”
李荩忱看着还在向山上延伸的学院,心中感慨一声。这些学院就是他在未来推行科举制度的依凭,当培养出来的人才不再通过世家才能服务于朝廷的时候,世家也就没有办法再影响甚至威胁到朝廷。
等到时日增多,世家的存在意义自然也就越来越小。
至于刚才跟颜之仪强调的,实际上还是李荩忱担心颜之仪这样的名儒教授出来的学生就只知道“之乎者也”,朝廷要这样的人自然也没有多少作用,只有让他们知道一个官员应该做什么、应该负怎么样的责任,才能够称之为合格。
现在自己只是在“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