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的时候,都没有把火药的优先级放在前面,只不过后来火药实验的时候,那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才让工部的官员和工匠们意识到自己释放出来了怎样的魔鬼。
但是李荩忱相信,一旦意识到这东西的威力,吴惠觉他们会爱上它的。枪炮和病菌,从来都是人们征服敌人的最好手段。
等到吴惠觉等人告退之后,李荩忱只带着几名亲卫登上了城头。
或许是人烟稀少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这里更靠近北方,李荩忱走在钟离的城头上,能够感受到风中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
料峭春寒,再加上城下和淮水对岸萧瑟的景象,令人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还算淮南。
城下淮水悠悠,在寒风中荡漾着层层波澜,三百年来,多少南方的仁人志士、多少北方的英雄豪杰,都想要跨越这条淮水,实现天下一统,可是冷酷的现实总是如海浪把他们狠狠的拍打在礁石上。
淮水两岸,一名名名垂青史的人物来往匆匆,就只有这淮水,依旧见证着历史的潮起潮落。
现在轮到李荩忱站在这淮水南岸了。
冬天刚过,所以淮水的水量也算不得大,甚至水师的一些大型战船都得停泊在靠近河心的位置——只要有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