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仗主探出头:“来者何人?!”
程峰的脚步一顿,看着眼前的阵势倒吸一口凉气。
这至少有三四百人,显然韦孝宽入城的时候还是不忘留了一手。
凭借七八个人冲击这样的军阵,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仗主皱了皱眉,已经打算命令弟兄们向前,但是风雨之中这对峙的寂静却突然被马蹄声撕碎。
一名骑兵飞快冲过来,一直到盾牌的阵线之前方才勒住战马,手中的令牌举起来晃了晃,朗声喝道:“上柱国将令,放行!”
仗主急忙过来看了一眼令牌,郑重一拱手:“属下遵命!”
这令牌他当然认识,正是上柱国、大左辅、太傅李穆的令牌。虽然李穆现在已经不再管辖任何一支军队,但是他作为四个辅政大臣之一,主要的任务就是掌管军队——在李穆之前担任这个职务的正是尉迟迥,所以这令牌对于任何一支北周军队来说也相当于将令。
更何况李穆的威名摆在这里,在整个北周的老将之中,他应该算是资历最老、最受拥戴的,不听李穆的调令,也就等于和北周的所有将士们作对。
仗主虽然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不过还是很听话的下令放行。
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