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全都是宇文温的兵马。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或者说是现在崔仲方最糟心的事了。
还没有跑到西门,城墙上就已经出现了尸体。
被割断喉咙的士卒瞪大眼睛,显然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威胁会来自于身后。
崔仲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上城步道的地方,而两支长矛直接顶了过来,逼迫他不得不后退。
“宇文温,你是不是在这里?!”崔仲方大吼道。
原本完全沉默在黑暗之中的城楼被火光照亮,一队宇文家的亲卫举着火把沿着城墙两侧排开,宇文温哈哈大笑道:“没错,某就在这里,内史找某有何贵干?”
“深更半夜,你想干什么?”崔仲方冷声说道。
“内史如何知道某在这里?”宇文温直勾勾看着崔仲方。
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那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作为一个墙头草,当决定了倒向哪边的时候,就要干脆了当、下手狠辣,如果再摇摆不定,那吃亏的可就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了。往往死得最惨的都是那些明明都倒向一边、还在想着可不可以和另外一边藕断丝连的那些墙头草。
宇文温自己清楚,他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