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荩忱觉得自己的手无处安放。
宁远一把握住李荩忱的手,然后将烛台也推给他,眨了眨眼说道:“我怕黑。”
“好,我拿着。”李荩忱也用上了更加平民化的称呼,举起烛台,重新照亮黑暗。
宁远却按住了他的手,眼睛一弯,像是月牙儿一样,声音也变得轻柔:“不拿也没事,只要有陛下在就好。”
李荩忱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让你姊姊看见,咱们两个可都没好果子吃。”
“姊夫难道怕她?”宁远娇笑道。
“你不怕她?”李荩忱反问。
“有姊夫在,就不怕。”
李荩忱登时大笑,放下烛台,握紧了宁远的手:“那咱们去看看,到时候谁先松手就是谁输了。”
“输了的人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啊,要不······”
“你坏啊姊夫,真不想理你!”
“那你答应了?”
“才,才没有······”
“那不行,那就是你先认输了。”
“那好吧,我为什么总觉得你无赖?”
“朕是天子,怎么可能会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