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李荩忱并不责怪尉迟炽繁,毕竟她们看的也是自己手里的、眼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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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以为想要计算出来合理的预算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户部尚书宗元饶开门见山,“现在朝堂上的政策时有变化,我们制定预算的话也只能说是按照现在的计划来制定,但是如果政策变动或者朝廷打算有新的政策,那所花费的金额就将出现很大的变化。”
“陛下,臣附议。”陈叔慎也补充一句,他一个月前才从长安回来,长安那边毕竟只是陪都,陈叔慎作为未来已经内定了的户部尚书,自然不能一直留在远离朝廷中枢的地方,而且当初李荩忱把他留在长安,也不是真的让他直接负责北方的财政事务,而是让他能够尽快在北面拉起来一套领导班子。
现在北方长安陪都的所有政治班底已经搭建完成,完成了军方和地方政府之间的军政分离,因此陈叔慎也就能抽开身南下。
李荩忱微微颔首。
他知道户部在担心什么。
大汉的政策绝对算不上稳定······说到这个,李荩忱着实是有些汗颜,毕竟大汉政策不稳定和他也有不小的关系,李荩忱作为一个后来者,虽然脑袋里面的经验很丰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