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专门打听过,除了镇宅符藏得太严实没有发现以外,其他的事情都已经从店主那里得到了确认。这店主总不可能拿自己的店来开玩笑吧?”
“切,没准店主也在炒作呢?”赵露露摆了摆手。
我是无语了,这姑娘就像是成心捣乱一样。
不过,梁松却不在乎了:“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信了,无风不起浪不是?如果是三火道长的话,这块阴牌,我就可以放心出手了!”
说着说着,他又重新掏出了黑色佛牌。
张铁蛋好奇,要过了佛牌,看了一会儿,似乎是不信邪,用防风打火机烤了烤,用牙咬了咬,最后还是颓然放弃,把佛牌转而交到了我的手里。
阴牌入手,我的心跳速度突然加快了几分,不过似乎是因为这阴牌并不是在针对我,这种心跳速度倒还不至让我感觉到难受。
这阴牌,材质的确很难说明,看起来是木头,但摸着却总感觉有些怪异,就好像是在摸着小娃娃的脸一样。
这种感觉太怪诞了一些,我也不想一直拿着它,刚想还给梁松,但却又被赵露露给要了过去。
拿着阴牌,赵露露表情十分古怪,近距离盯着阴牌看了很久,眼神都有些呆滞了。我真怕她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