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可是这姑娘好像完全不在乎。
搓完脚心以后,赵露露才罢休,临走之前还把我被子盖到了我的身上,这才悠然离去。
我回味着刚刚的感觉,的确蛮享受的。现在我酒醒了一些了,不过还是一点都不想动,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以后看了看表,已经到下午五点多了,这一睡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没了。
我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有些微痛,不过不大碍事。搓酒降温的效果也十分显著,原本要休息一两天才能恢复的体温,到现在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也没急着出去,起床以后稍稍活动了一些,然后一连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又连续击打了二十多分钟的木人桩,出了很多汉,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看着木人桩,我也在想,其实我在探险圈里,单论身手的话绝对是数得上号的,但段三狼的光芒却实在太盛,到头来我也只是在敏感体质上出了名。
好在段三狼这个汉子也是我的队员,我自我安慰了一下,把这些想法抛到了脑后,走出了房间。
现在他们三个,一个在健身房撸铁打拳,一个在看电视,还有一个在做晚饭,没有出行探险任务的日子里,火狼探险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