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而铁蛋他们也不客气的取笑了起来。
跟老邢头这里,我可没那么客套,尴尬过后,我直接挑白了就问了:“老邢头,后天结婚,你现在才通知,这是明摆着要份子钱吗?”
老邢头立刻回答:“就猜您会这么问!事实上,人家都说了,这次谁的份子钱都不收,不想给你们这个压力。之前他们还不打算通知圈里的人,但最后还是决定让我挨个通知一下,说是结婚典礼上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什么事情?”
“我也正好奇呢,他们连我都瞒着呢。”
“那好吧,反正最近闲着也没事,那就去凑个热闹吧。”
“好嘞,那后天中午,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以后,我揣起手机来,纳闷说:“谁的份子钱都不要,还有事情要宣布,会是什么事?”
铁蛋接口:“什么事,去了不就知道啦,操这个心猜他干啥?相比较其他们的婚礼,我更关心的是狼哥,你这次还喝酒吗?”
“”
这小子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段三狼喝多,大闹聚会场的事,都快成了段三狼的标志了,可是对他自己来说,那却是段黑历史,一直都没敢跟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