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刚打算出卧室,心脏间却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剧痛,痛得我冷汗直流,忍不住又趴在了书桌上,捂着心口默默忍受,持续了足有半分多钟才结束。
一边喘着粗气,我一边也在抱怨,探险圈我们是退了,但是这个敏感体质却还在,这个痛法,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难怪当初赵露露冒死也想去破解这该死的体质,这姑娘,可是实打实的在心疼我啊
而想到赵露露,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又突然感觉心脏没那么难受了。这个感觉,也真是够奇怪的。
摇头苦笑了一声,我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缓了缓,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以后,这才走出卧室。
这些天,我一直在闷头记录,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几个已经一连沉闷了几天时间了。这个中午也不例外,用餐期间很少有人说话,我看得有些古里古怪的,忍不住开口问了起来:“你们这都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么安静?”
回答的人是赵露露:“没事,火哥,安心吃饭吧。”
什么没事啊,显然是不想告诉我我心里虽然奇怪,但却没有再追着问下去,午饭过后随便转了转,我就回到卧室,继续午休了。
等我睡醒后,正在卧室伸着懒腰的时候,铁蛋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