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渡小尘表情也僵住了，刚忙解释道：
“那个，当时是牡莎立起来一个牌子，让那只绿龙娘半个身子探出去，我在众人视线之外。..只是让其他人看她享受的表情……”
“她是魔鬼吗？！”
“……效果好像还不错的样子……那些魔物娘对她更加的虔诚了。”渡小尘苦笑。
白秋目瞪口呆。
“现在呢？牡莎去哪里了？”
“正在‘灾难’中解救苍生。”
渡小尘口中的‘灾难’自然是人为控制的各种灾难，比如说丢几只蟑螂进去，丢个火星进去，减少食物投放。米娅还往里面嘘嘘了，可真是大洪水。
白秋听完渡小尘描述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了？”
“小尘，其实联邦的做法，和牡莎很像。”
“很像？”
“我们的一切认知，都有可能是认为故意编造。你看牡莎只是用谎言就能如此欺骗，如果是联邦公民被从小植入各种理念的话，我们也不过是被操作的人偶。”白秋爬了起来，拉过渡小尘拔掉衣服，触摸他后背上的印记。“也许，我们整个联邦都是别人控制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