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造诣者都知晓,当然,你如果说阴凝草你不知道,我也不反驳,或许你真的不知道呢?”秦宇郎朗道。
一旁的黄衣奴仆面目狰狞,死死的盯着秦宇,脑海中想着过后要怎样虐杀秦宇。
而金麟脸色稍缓,心中也松了口气,他想过之前说完就走,但传道规定的是一个时辰,如果提前走了,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有意逃避。
就在金麟松口气时,秦宇接下来的话,让他浑身毛孔倒竖。
“如果说阴凝草你是不知道,那么雷竹呢?你之前说“若遇雷竹,连根收取”,那么,请问你知道天雷竹吗?和雷竹表面上并无太大的区别,只有从枝叶中才能分辨,倘若去将天雷竹连根拔起,那么,圣境之上还好,圣境之下有几人能够抵挡?”
“你身为传道者,最基本的利弊、注意之处不重点讲述就算了,竟然提都不提?在座的哪个不是崇敬你之人?你的一言一行都影响着他们,他们也会将你的话奉为真理,倘若哪天他们或者他们的后辈碰到了天雷竹,也直接去连根收取,那时,后果谁来承担?”
金麟脸色阴沉如水,目光之中透着一份冷冽的杀意。
而之前还为金麟说话的声音全部都消失了,广场之上静悄悄的,弟子们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