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院士，你要是留不住人，那干脆你也走人别留下了。”
卫生厅负责人咽了咽口水：“是，领导，我知道了。”
领导瞪了他一眼：“这是当务之急的事，给我先办好这事。”
这时候，桌子上的手机电话响了。
这位领导挥挥手让卫生厅的负责人先离开办公室。
他拿起了手机，看了看陌生号码，皱眉。
“喂？”
“楚书记吗？”
“我是，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老首长有话要和您说。”戍狗听到海城领导接了电话后，把手机拿给了院子里已经累得坐在轮椅上的季老爷子。
季老爷子拿起手机，戍狗习惯性的给他按下了扩音键。
季老爷子不会用手机，所以分不清那边是耳麦那边是话筒，就怕对方听不见，说话全靠吼。
这习惯也和当初作为指挥官有关系，这次大病之所以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也和他常年日积月累吼的原因导致的后遗症。
但一辈子的毛病和习惯谁又能轻易改？
“楚家娃娃，听得见吗？”
这声音直接让正在听的海城领导耳膜都快要震破了，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