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扯生长的感觉,就像是一场内脏手术,没有麻醉的开膛手术一样那么痛苦。
张鼎风甚至都不敢透过玻璃窗看进去,抽完了一根烟后,赵东来那痛苦的声音依旧在整个实验室里回荡着,他又拿出了一根烟点上,整个人脑瓜子嗡嗡的不知所措。
从下午,到了傍晚整个实验室里一直响着惨叫声,到了夜晚这种痛不欲生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声音变得沙哑。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实验室才安静了下来。
张鼎风听到声音弱下来,赶紧跑过去通过玻璃看向里面。
发现锁着赵东来的那些绑带竟然都被扯坏了,而赵东来此时正在地上躺着。
吓得张鼎风赶紧打开房门跑进去。
“东来!”他蹲下去拍了拍赵东来的脸喊道:“东来醒醒。”
他用手放在赵东来鼻息间,然后两手按了按赵东来的胸口,赵东来突然咳嗽了出来沙哑弱弱的说道:“老哥,能让我好好休息会儿吗?我发不出声音了。”
“你特么吓死我了。”张鼎风突然松了一口气笑了出来。
他也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上那种压抑的心情一扫而光。
“怎么样?”
赵东来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