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指甲轻轻的刮了刮,竟然刮下了一层粉末,辨认之下,陈宗发现那是血迹,已经干涸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血迹。
剑尖染血,却又被折断,这其中的经过是怎么样的,陈宗不知道,却很好奇。
银白色剑尖上的黑色血迹粘附得很紧,刮了一会儿,也刮不下多少,陈宗便放弃了,将那剑尖收入虚弥戒内。
休息一段时间,陈宗起身走出酒楼,走在万罗城宽阔的街道上,四处看一看。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风土人情,用双足丈量大地,用双眼领略风情,用心灵去感受。
放下杂念,任思绪自然流淌,如那水如那风如那白云舒卷。
走到街道尽头,再饶过其他的街道,陈宗走回了酒楼。陈宗随意点了几样菜,再叫上一壶酒,便坐在靠窗的桌子上自顾自的吃喝起来,品尝这酒菜的美味。
这是酒楼第四层,除了陈宗之外,还有不少用膳的人,每一个身上都散发出不弱的气息波动,绝大多数都是真武境武者。
各式各样的谈论声传来,其中两个人之间的交谈,引起了陈宗的注意,这两人其中一个手掌宽厚,显得更雄浑有力,另外一个手指修长关节凸起,在他的左手边桌面上则搁置着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