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男的脸上顿时变色了,冲着江洋吼道:“笑啥墨子!戆度(上海话,傻子的意思)!”
江洋笑着说:“你才是戆度!快点回家陪老婆去吧,哈哈!”
电梯里面的男女都看着他们,好在五楼到了,江洋推开嘴巴里面还在不干不净的那个男人走下了电梯,他身后那人在说:“哪里来的乡务宁,阿污卵……”
江洋找到自己的单人房,插房卡进去,房间很小,进门右侧是一个橱柜,左侧是一间洗手间,只有洗手盆坐便和一个淋浴莲蓬头。走进去是一个只有七八平米的卧室,一张双人床在当中,两边有床头柜,靠窗一边有两把围椅,一张小小的圆台。
房间很干净,气味很清新。江洋关好房门,习惯性看了一眼猫眼,顺手将链插划上了,走到里面,将衣裤脱在床上,走进洗手间冲了个淋浴,顿时感觉自己清爽精神了许多。
现在是后半夜一点多了,江洋擦干净身子,站在窗前,拉开窗帘看着下面灯火辉煌的天目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决定下去吃点东西。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夜晚,江洋一个人乘坐电梯下楼。楼下依旧熙熙攘攘,可是他却如同看风景的路人。在香港避风塘食街胡乱吃了些小吃点心,觉得索然无味。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