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洋用svd的枪管将房门支开的时候,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血!
屋里的景象让他至今难以忘怀,一老一少倒在血泊中,老人是个白胡子猎手,脖颈被一刀割开了动脉和气管,少的是个姑娘,金发碧眼,脸色如纸般苍白,衣衫凌乱,雪白的胸口上,一个两厘米的口子,流了不少血,身下一滩,已经凝固。
两人已经死了最少两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屋内被翻得一片狼藉,一杆猎枪被砸成两段,一张木制床铺被掀翻在地。
爬山虎也进来了,他“我靠”一声,说道:“我踩狗屎了!”
江洋闻言头一热,踩狗屎,就是踩地雷,江洋刚才进门已经试探过没有地雷和诡雷,可是他还是走在安全地带,在训练的时候,门口埋雷的方式方法都多次演练过,江洋跨过去了,可是爬山虎却一脚踩上了。
“妈的,倒霉,触压式步兵雷,你怎么没踩到,快点给我找根棍子,我坚持不了多一会儿的!”
不用爬山虎说,江洋已经拽了一根床板,咔咔两脚,踹成长短合适,马上蹲下,贴着爬山虎的鞋底塞进去,用双手压着,把爬山虎的脚移开,爬山虎弯腰就抱起旁边的一口大缸,压在了床板上。
“走走!”江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