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拉从身边的一个陶罐里面用一根植物的管茎吸了一口,然后向前俯下身子,双手捧了他的脸颊,把黑紫色的小嘴凑了上来,轻轻吻住他干裂的嘴唇。
米利拉抬头向草屋的外面喊了一句江洋听不懂的土话,很快,三四个矮人姑娘跑了进来,矮人族的姑娘个个都是袖珍美女,看上去就跟棕色的芭比娃娃差不多,在炎热的亚马逊丛林中,她们一般都赤露着上半身,只在腰胯围了一块亚麻布,赤腿、光脚。一头比皮肤略深颜色的棕黑色的自然卷曲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
米利拉跟几个姑娘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姑娘们马上跑开了,不一会,端盆抬桶的就都回来了,原来她们是要给江洋擦洗身子,躺了三天不敢动,怕毒液一旦迅速传开就没法救了,因此必须等到他自己醒来,醒不过来就是解救失败了,醒过来了就没事了。
三天三夜,在潮湿闷热的草屋里,江洋的身体已经发臭了,姑娘们围在他的周围,用锋利的短刀将他的裤子割开,开始用亚麻布蘸水在他的身上小心地擦洗起来。
此刻的江洋极其的虚弱,米利拉对他笑笑说:“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弄些鸟蛋来吃!”江洋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说:“米利拉,那批军火送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