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多先把机枪放倒下面去,以免村民误会。他大声喊道:“卢木斯!是我啊,我是江!”
前面持枪有些敌意的中年人听到喊声,抬头一看,疑惑地问道:“你真的是江?下来我看看!”原来江洋满脸都涂满了迷彩色,他一时间难以认清。
江洋跳下车去,卢木斯这才笑道:“哈哈,还真的是你啊!江,这一趟给我们带枪了没有?”
江洋上前和他拥抱道:“带了!带了,卢密大叔身体还好吧?”卢密是这个村落的族长,是卢木斯的父亲。卢木斯笑道:“我爸爸身体很好,来吧,你们把卡车先开到打谷场去,我去叫爸爸!”
江洋跳上了驾驶室驾驶员一侧的踏板,对里尔说:“走吧,直接开进打谷场!”拉斐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在车厢里说:“看来,今晚我们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卡车开进了村子当中的打谷场停下,大家疲惫地跳下车来。郎里加肩部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了,他非常需要消炎的药物。
江洋和拉斐尔几个将十把m16突击步枪和四十个满仓的弹夹卸下车来,打谷场近旁的村民开始围拢过来观看。这时老远就听到有人喊:“江!你可是好久没有来我们这里了!”
江洋闻声望去,是卢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