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段林的眼睛，说道：“你上次说，我们是朋友！你以后还会来燕京的，对不对？”
“当然！你是柴静的好朋友，自然也是我的好朋友！”段林说道。
“那……”
佟菲轻咬嘴唇，然后鼓足勇气盯着段林的眼睛，说道：“那如果让你在我和柴静之间选择一个，你会怎么选？”
段林一下子愣住了。
他只是把柴静和佟菲当作是自己很好的女性朋友而已，没有想其他的事情啊！
好吧，晚上无聊的时候，段林还会偶尔对比一下这两个女人到底谁的胸大，谁的屁股翘。
看到段林满脸尴尬的神色，佟菲轻轻的在段林的胸口擂了一拳，笑骂着说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还以为我真的会看上你啊！别臭美了！”
段林也笑，只是他的微笑也很苦涩。
段林走了，坐上了那趟从燕京飞往东城的飞机。
佟菲是目送着段林上飞机的。
她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段林登机，直到机舱的大门关闭。
而就在机舱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佟菲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某一样东西遗失了一样，让人的心有一种微微的疼痛感，像是小时候被护士阿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