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问道。
白嫣耸了耸肩:“难过啊,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爹娘了,他们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就算有了路费能去边疆找他们,可边疆那么大,我又去哪里才能找到呢。”
她手上的活不停,淡然说道:“但是伤心难过也没有用,就算伤心难过,生活还是得继续。如果因为伤心难过就停止不前,那么永远都只能陷在这样的情绪之中。”
她转身直视白小凤:“被截的河流都知厚积薄发,我也要努力,才能有朝一日与家人团圆。”她将碗放在白小凤的手里,“倘若你真的想做,并非自怨自哀,而是去想解决的办法,那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但却是最好的一条路。”
白小凤愣愣的看着她,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种下,如灵泉般的话语罐盖在上面,发出一抹娇嫩的芽。
“去给白萱一送饭吧。”白嫣拍了拍她肩膀,又从橱柜里拿了一个空碗给她。
白小凤接过那个碗,却不知说什么。
她回到大堂,她爹娘还在吵,因为那个郎中的真假。她爹固执认为自己找来的郎中,绝对不可能是假的,可是偏偏又解释不了白萱一脚脖子为啥还没好的事情。
她娘特别心疼白萱一受的罪,一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