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是爹每天太辛苦了,所以我不能总想着花钱。”
她突然变得如此体贴人,倒让桌上唯一两个不明所以的观格外茫然。白萱一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变成这模样了?
况且,昨天还吵着闹着要首饰,还要特别贵重的首饰,为何今天却只字不提,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性子啊。
一桌人其乐融融,看似阖家美满,似乎真如表面那般令人钦羡。
目光落在白萱一的手背上,疤痕已经十分浅了,不知她是找来了什么高人,竟然能如此快速的去掉这种疤痕。
而且,反常的是,她向来在乎疤痕,为何这次祛除了疤痕却没四处张扬?
白嫣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白老大出了门,李氏与白萱一二人又收拾了一番,连早饭都没吃就直接穿衣服准备出门。
白嫣打了盆热水送去她们房间,顺口问道:“大娘母,你们大早上的是要去哪里?”
“有你什么事?干你的活去!”
李氏把她给轰了出去,门一关,便瞧不见他们做什么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两人就打扮好,开了大屋的门。白萱一的头上戴了个簪花,格外的大,十足的金簪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