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家中老小也在市井受尽了旁人的白眼。昔日相公在官场上多有助益他人者,现如今却无一人为相公仗义直言,何其悲呼!”
韩韬对其夫人道:“哭甚,家中老小都还好么?”妇人道:“你出征之后不久便来了信,又说相公是临阵脱逃,又说相公是贪功冒进中了贼人的奸计,也有人说相公是学艺不精被梁山贼人所害......”
略顿了顿,妇人继续哭道:“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诸多军士的家人也都来相问,好多家中困苦的家属都来问朝廷饷银,伤亡抚恤之事,日日堵住家门。我一个妇人如何能处理这些?只能尽力叫人把家中余财散于诸人,后又有街面泼皮无赖跑来生事,弄得家中不宁,日子......没法过了!”
韩韬的面皮一阵抽动,看了看卢俊义,似乎有话要说。
卢俊义知道他想说什么,便截住道:“那呼延灼与彭玘如今已经投了梁山,若是你两位没有来此,只怕也是走这条路罢了。”
韩韬一听,便只得对自己妻子道:“都过去了,如今我不是好好的在此么?”
这妇人道:“多亏了这卢恩官派人去多番照顾我一家,收拾了那些泼泼皮腌臜货,又接我们来此!”
凌振的妻子特对自家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