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王进便上前几步对着卢俊义一拜道:“恩官大恩,小人永世不忘,只是老娘身体境况不佳,故而不曾有空来见,还请恕罪。”
卢俊义连忙收敛了笑容,看着对方道:“怎么?嬷嬷的身子不好么?”
王进道:“不敢相瞒,自从我从登州归来后,这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想来从前能够熬得住,只怕是心里还有惦记,如今见我安归来,这一口心气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哎!”卢俊义长叹一声,道:“天行有常,生老病死乃是定数,兄弟只需做好人子该做的事便好,我看兄长似乎气色欠佳,切勿忧思过度,须知道你王家还要你延续香火呢!”
王进闻言浑身震了一下,暗叹道:“是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也年过四旬,如今也个子嗣也没有,翌日到了地下,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啊!”只见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子有些颤抖,卢俊义的话让他茅塞顿开!
片刻之后,这位饱经磨难的禁军教头是双目一开,珠晶眸亮。双膝一弯,兀自一跪,拜了四拜,道:“王进何德何能,叫恩官如此牵挂,适才所言令我羞愧难当,在下愿意日后为恩官效犬马之劳!”
卢俊义大喜,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寻找让这个王进能够走出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