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哥所言,那俺还去不得了!”
卢俊义点了点头。
许贯忠问:“哥哥如何得知?”
卢俊义笑而不语,许久才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天机不可泄露!”
许贯忠与卞祥两人都是一惊,颇有七八分相信的模样!
等到三人重新坐下,许贯忠才笑道:“似哥哥所言,岂不是大宋无甚大祸?”
卢俊义摇了摇头道:“田虎只不过疥癣之疾,但是若是大宋境内皆是如此,只怕到时候各地也是百姓受难,国体受损。而在辽国东北的白山黑水间又崛起一支强悍的金人,那些人都是吃生肉,喝生血的人,对于其他族类,只当牛羊般随意宰杀,听闻现在契丹人已经被其败了数次!”
比契丹武士还要厉害?许贯忠简直不敢相信!当年宋辽之争,虽未曾大打,但是若论战力,有见识之辈,心里怎会无数?若真如这位卢兄所说,那大宋可就危险了!
卢俊义却目光望向远处犹在自言自语道:“听闻官家还在托人与那金人结盟,同取辽土,岂不是与虎谋皮?可笑之极啊!”
沉默......
好一会儿之后,许贯忠才说:“哥哥见识非凡,小弟不如也,只是您如此分说,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