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卢俊义与卞祥却并未甚动作,暗道应该不是甚歹人,这才又定了定神,看了看他们的装束打扮,便有些尴尬地道:“却才小人失礼了,两位好汉莫要见怪!”
卢俊义见他打扮虽是破旧,身却似力大无穷,只那一个石槌只怕不下百斤,在他身上却犹如妇人抗着一根扁担。便有心结交,当下上前道:“兄弟如此匆匆,想必有要事在身?”
那汉略一迟疑才道:“劳烦相问,小人这是准备去那威胜州,昨日且这附近迷了路,耽搁了一夜,今早一时着慌,这才出现刚才那般模样,羞煞人也!”
真乃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威胜州此时有谁卢俊义心里自然有数。且瞧见眼前这人的打扮,多半就是准备去混口饭吃的,当下决定就地截胡。
只见卢俊义笑问:“威胜州那里出了一伙强人,聚众甚多,领头之人叫做田虎,兄弟莫不是去投那里?”
那大汉一愣,却似被他道破了心事,当下面上一喜道:“二位好汉莫不是也要去投?”
卞祥在一旁闻言道了声:“呸!凭那厮也值得俺哥哥去投!”
那大汉面色当即变得有些难看,自问:“这位好汉似乎与那田大王相识?”
卞祥忙道:“俺不识他,不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