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贯忠可都是颇有名头的人,想必不会没来由地在此自己闲扯吧!
见苏定再次陷入疑惑,卢俊义决定不再打甚哑谜了,便把曾经遭遇过雷击相关的种种都一发说了。
却说苏定哪里相信,只顾看着许贯忠,毕竟人家是中过状元的,也是个读书人,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或许能给出些说法。
可是许贯忠接下来说的那些话却更加玄乎!
苏定赶紧端起酒盏干了一杯,在这个二月初时里,一盏透心老酒的寒凉直叫他感觉还身在此处酒店中,面前还有几个人,却不等陈七来斟酒,又自斟自饮个满盏,脑袋里是有些麻乱!
要说不相信吧,却也有些相信,若是说相信吧,却总觉得有点玄乎!但这对面的卢俊义也好,身旁的许贯忠也罢,看起来绝不是甚胡言乱语,招摇撞骗之辈,苏定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大菜来了......客官麻烦将桌上的盘盏挪一挪!”
酒店的伙计这一声唱诺打断了正在那里皱眉枯坐着的苏定的思路,又抖了抖精神,开始投入到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气氛中。
又吃了两三旬,卢俊义忽道:“贤弟此次莫非是去那凌州曾头市?”
这突然的发问直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