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来看,卢俊义知道自己定是猜对了,想必他真是在准备去曾头市的路上叫自己给堵住了。而曾头市那位曾长老是个金人,与他相识的概率并不大,多半是武艺高强的史文恭与他过交集!
考虑到将来要发生的曾头市和梁山之间的战争,以及曾家人金人身份,卢俊义不得不神情专注对他说到:“贤弟因何要投那处?”
按说这话问得有些多,岂不闻交浅而言深乃是人与人间相处的大忌,若是一般人来问时,苏定肯定是直接无视的,可是卢俊义来问,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因此便将自己在冀州因为这匹青骢马与当地官宦富户家公子发生争斗,致人重伤,为逃官府捕捉而流落江湖的种种。
“若是无钱时,我这里有些可把与你,然你却不可去凌州那里投那曾家!”
“却是为何?”苏定忙不由自主地答道。随即又是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心道对方说这话肯定是有甚确凿的依据。
此前卢俊义已经想好了,这些门家之后多半是讲先祖之荣光看得比天还重,苏烈乃是唐朝征伐非汉一族的显赫人物之一,这苏定作为苏家后人,没有不反外族的道理,因此道:“那曾家乃是北方蛮族金人,贤弟焉能伺候蛮族?”
“什么?”